【红娄梦】正中我心
*搞一个射击队选手au，圈地自萌禁止上升，ooc注意
*教练峰×天赋选手赵
写不完了，开摆开摆
别问，问就是猝死。UP主番外正在赶in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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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娄运峰，这是这次招新结束之后留下的新生名单。”陈晨把一张表递给了正在看省队比赛的娄运峰，娄运峰关掉手机，一个一个核对名字和身体素质资料。
“模拟射击测了吗？”娄运峰头也不抬的问道。
陈晨老实摇了摇头说还没有。
“安排一下，模拟射击，你这批人符合身体素质条件的也太多了，不是说有一定射击基础优先吗？”娄运峰一边看表，一边划去了几个名字，“就这几个，不合格，通知一下测试不用来。剩下的人通知周日下午四点射击馆集合模拟测试。”
“陈晨，这批新人里，有射击基础的，有几个？”
“就三个……名字我都还记得，一个赵嘉豪，一个陈铭镛，一个姜晨。”陈晨拿出了那几个人的学生资料递给了娄运峰。
娄运峰看的第一个人就是赵嘉豪，证件照上面无表情的白净清秀少年让娄运峰想起一些别的事情。
“好，就这样吧。”娄运峰收拾了一下档案然后叫陈晨一起去食堂吃饭。
周日下午四点，娄运峰到的时候模拟测试已经开始第一轮了。于是娄运峰走到另外一个教练苏汉伟身边问他，现在谁成绩最好？
苏汉伟指了一下正在进行第二轮射击的中间那位男生说道：“目前他的成绩最好，赵嘉豪，二十发180环。”
“我去可以啊！”一旁的陈晨惊呼：“娄运峰，这都快赶上你当年进校队的时候了。”
娄运峰只是看了陈晨一眼，然后去看对面正在射击的赵嘉豪，他看着赵嘉豪沉默冷静的样子，像是看到了三年前也是这时候被考核的自己，也是第一名进入的校队。
明明有机会进市队然后进省队……娄运峰下意识闭上眼睛，想起了那天决赛发生的事情。
“最后一组，究竟我们的三号选手娄运峰能否成功夺得第一名呢？目前他跟一号选手分数相差不大，究竟谁能成功夺得第一名就看这最后一组了。”
娄运峰突然没由来紧张起来，最后一枪，全场寂静，然后是更大的惊讶声，因为他脱靶了。最后一枪，打中了别人的靶子。
像是一个诅咒，之后的大学生锦标赛，联谊赛，市队选拔，都无一例外。他没办法打好。他无法克服手抖的毛病，也正因为如此，即使天赋异禀汗水努力都有，但是依旧无法进入到省队。
他看着赵嘉豪，像是看见了另外一个他，一个比他还有天赋的选手，一个没有手抖毛病的选手，他才是最有资格进入到省队的人。
最后六组打完，陈晨和姜志鹏收集了选手的综合成绩，然后通知这群人可以回去了，如果选上了会打电话通知。
赵嘉豪正准备放下东西走人就看见一个陌生面孔朝自己走了过来，是陈晨学长他们那边走过来的，赵嘉豪有了些许猜想。
“你练过？”娄运峰开门见山的问他。
“业余爱好，随便打打。”赵嘉豪老实回答。
然后娄运峰转身就走了。留赵嘉豪一个在原地摸不着头脑。
“这个人怎么看起来这么拽？”一旁的陈铭镛吐槽道。
“谁知道呢，吃饭去，去不去？”赵嘉豪想不明白干脆不想，然后拉着陈铭镛一起去吃饭。
娄运峰那边几个花了一下午的时间讨论出了最后的人选，赵嘉豪以60发534环稳居第一。这个成绩甚至比当年娄运峰还高一点。
一周之后，赵嘉豪接到了娄运峰打来的电话，说自己通过考核已经成为校射击队的一员了，周五早上八点射击馆集合。那天陈铭镛和姜晨也接到了电话。
那天选出来的人只有十个，五男五女，女生不是气手枪所以分到隔壁气步枪组的李汭燦他们带。
“先说一下吧。”娄运峰清了清嗓子说，“我们是每周五六日固定体能训练，其余时间你们想的可以自己过来训练，每月进行一次考核，不合格的会被劝退，到时候也没有学分拿。”
“大家走到这里，对现在每人面前一把枪，等会副教练娄运峰会给你们示范标准姿势。”苏汉伟说。
“白墙练习。空枪瞄白墙或者白靶无任何标识的地方，注意力集中在准星平正关系上，训练到准星可以保持十秒肉眼察觉不到晃动才能开始下一步。不过在这个步骤开始之前你们还可以自行进行空手练习平复心态。”娄运峰说。
几位新队员都是先进行了空手练习，这让苏汉伟等几个人很满意他们的学习态度。
这群新人比上一届好太多，至少娄运峰这么认为的。特别是那个赵嘉豪，他真的太有天赋了，让人嫉妒的不行的天赋，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大放异彩，娄运峰很看好他。
“赵嘉豪，你过来一下。”娄运峰朝着正在空手练习的赵嘉豪喊了一下，把他叫到一旁。
“还习惯吗？”娄运峰问他。
赵嘉豪不明所以地点点头。
“我们决定让你下周就开始进行射击训练。”娄运峰说，“如果你没问题的话，我们还决定让你当队长。”
“我觉得我不能胜任，”赵嘉豪说，“我没有能力，陈铭镛比我适合当这个队长。”
娄运峰没强求，反而是补充了一句，下个月跟其他两个学校有联谊赛，让赵嘉豪他们好好准备。
后来陈铭镛确实成了队长，期间陈铭镛还跟赵嘉豪说了一些关于娄运峰的事。
陈铭镛说，那个娄运峰啊，之前也是很有名气的气手枪选手，他的天赋也不比你差，本来学校重点培养，有机会进省队，但是那最后一枪失利了，听说是手抖。啧啧啧，原来那么拽的人也会手抖。
陈铭镛，你不应该嘲笑一个渴望冠军的运动员。赵嘉豪这么反驳他。
陈铭镛不信，他说，要是他真的那么渴望冠军，那他当年为什么选择做业余教练而不是继续打。
“因为我手抖。”
不远处传来娄运峰的声音，赵嘉豪和陈铭镛条件反射的站了起来。
“因为我手抖，这个答案满意吗。”娄运峰看着陈铭镛，平静的说。
“我看你平时教我们的时候都不抖，还打的特别好。我看你就是——”陈铭镛没说完，一旁的队友补上了一个“怂”。
“娄运峰教练，你该不会是……大赛软脚虾吧？”有人这么说了一句。
“闭嘴。”赵嘉豪黑脸不乐意了，“你真觉得自己能行了？那你先跟我比，跟我比输了再去挑战娄运峰，让我们看看谁才是弱者。”
“有些人自己都没进过一次大赛，打不过自己的同学，还在这指指点点已经退役的人，我们不说是谁。”赵嘉豪说完看了那个嘲讽的男生一眼，又转过头看娄运峰，娄运峰板着脸显然是心情不好，但是没有发火。
娄运峰戴上护目镜，拿起了训练台上的一把枪，转头对着赵嘉豪说：“你去那边帮我看着一下嘉豪。”
“不是质疑我吗？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，跟我比。大赛规则，十米气手枪六组每组十发，75分钟内打完，成绩高的赢。不是喜欢嘲讽我吗？现在给你们个彻底把我打败的机会。想来的就来。”
那个男生立马站在了娄运峰身边，他要做第一个挑战娄运峰的人。
“开始计时，第一组。”赵嘉豪说。
最后的结果娄运峰60发552环，那个男生被吊打，笑死，连陈铭镛都打不过的人怎么可能打的赢娄运峰，典型的没想明白狂妄自大。
“你知道吗？”娄运峰摘下目镜路过那个男生的时候说了一句，“我就算不用六组都能吊打你。”
那之后就没人敢挑战娄运峰，娄运峰在联谊赛前特地把赵嘉豪约了出来。
娄运峰说，谢谢你那天帮我说话，马上要临近联谊赛，我希望你加油，我非常看好你。
赵嘉豪非常不解的问他，他们那样说你，你就不生气吗？
娄运峰苦笑了一下说，我生气，但是我没有办法，因为我是真的手抖，不然也不会退役。那你呢，你为什么帮我说话？
赵嘉豪语塞了一会才组织语言道：“我就是看不惯，他们凭什么嘲笑一个天才选手。”
娄运峰听他说完，就一直盯着赵嘉豪笑。他说，要是我能跟你同届就好了。这样也许我手抖的毛病就不会变成这样。
最后联谊赛快开赛了，娄运峰还在叮嘱这几个人，不要心急，要冷静，以及提了其他学校选手的风格。
第一轮预选赛，赵嘉豪被分到第一组。陈晨他们瞬间就紧张了起来，这次其他两个学校派出的都是已经训练过一年多的，只有他们让一群新人重在参与。特别是第一组被称为死亡之组，都是各个学校拔尖的选手。
“赵嘉豪，心态放平，你这组的人实力都很强，遗憾被淘汰也没关系，就一联谊赛，咱们都没事儿的。” 娄运峰上场前一直在安慰赵嘉豪，赵嘉豪静静的听着，然后时不时点下头。
最后上场之前，赵嘉豪对着娄运峰说：“等着吧娄运峰，看我给你拿个第一回来！”
娄运峰看着赵嘉豪，突然眼眶就湿润了。
“现在我们看到的是10m气手枪男子组第一组，分别由三位选手上场。F大和S大的选手都是老面孔了W大这次派出的听说是新人，当然这位新人听说实力非常强劲，那第一场马上开始，让我们拭目以待，现在宣布大赛规则。”
娄运峰看着分数不停跳动，三名选手都全神贯注的进行着比赛，赵嘉豪左手习惯性插兜，娄运峰在台下看的大气都不敢出。
“那么时间截止，比赛结束。一号选手60发534环，二号选手60发558环，三号选手赵嘉豪60发546环。那么由S大二号选手获得本组第一，三号选手赵嘉豪第二。而F大一号选手则是遗憾被淘汰。”
娄运峰看着低着头下台的赵嘉豪，赶忙过去迎接。
“没关系赵嘉豪，你打的已经够好了，至少晋级了不是吗？你缺的不是天赋，你只是缺时间，你还有很多时间训练的，早晚有机会超过他。”娄运峰拍拍他的肩膀说。
“没事娄运峰，”赵嘉豪笑了笑说，“我其实还好，不难过，那两个选手我都略有耳闻，是很厉害的人，我输的心服口服。”
“娄运峰，等着看好吧。我不会就此止步的，我会让你看看第一名的是什么样子。”赵嘉豪自信的说。
所以你只需要在台下注视着我就好了，我会帮你完成你的心愿的。
娄运峰笑着说：“好，我等着。”
年轻的选手和年轻的教练互相达成了一个约定。
预选赛结束的那个晚上，赵嘉豪叫住了娄运峰。
“娄运峰，你还想上场吗？”赵嘉豪这么问他。
娄运峰沉默着，不说话。
“娄运峰，你要是还想继续射击，那就复出吧，不然你的天赋浪费掉好可惜。”赵嘉豪继续说。
“为什么要我复出？你并不是第一个想让我复出的人。”娄运峰回答他。
如果真的有办法，谁又不想继续打呢？可是万年老二，他不想当，特别是当你自己明白你有能力拿第一之后，你是更不会甘心的。一直当第二对娄运峰来说不如退役算了，长痛不如短痛。
“我想让你跟我一起打，娄运峰。”赵嘉豪郑重的说，“我看你第一眼，就觉得你特别有缘，特别适合跟我一起拿第一。”
“臭小子。”娄运峰摇了摇头，“如果你明年全国大学生锦标赛十米气手枪能进决赛，我就考虑你的复出建议。”
赵嘉豪听见娄运峰这么说就来劲了，他一定要让娄运峰接着打下去，他知道娄运峰喜欢，那他就想尽办法成全。如果身边一起比赛的人是娄运峰，赵嘉豪或许会更有干劲。
最开始赵嘉豪只是遗憾这么一个势均力敌的人因为手抖就退役，后来是个人原因。娄运峰每次看着他训练，眼里的欣赏和羡慕，赵嘉豪都清清楚楚，至于有没有夹杂着别的情感，赵嘉豪就不清楚了。
娄运峰那晚上没睡好，他开始思考，如果真的复出，要怎么办。如果还是跟以前一样，毫无长进，那自己该怎么办。所有的人都会失望，包括苏汉伟，省队的高学成。他突然就后悔了，后悔答应赵嘉豪进决赛就考虑复出。
他要考虑，是不是能再次承担起大家的希望。退役这个决定不是那么轻易就说出来的，当年他辗转反侧几个晚上睡不好，最终还是决定在省队选拔之前退役。
某种程度上，娄运峰确实是一个懦夫。当年在锦标赛，选拔赛，决赛最后一枪都发挥失常甚至脱靶，他甚至能听见观众席上的惊呼和不屑指责。
“骗人的吧？这个人到底是怎么打到决赛的啊？”
“一到决赛就拉夸，他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？”
“谁吹的天才，也不害臊吗？”
“手抖成这样，我估计他连枪都拿不稳吧？这都能进决赛不是显得其他人很废吗？”
他再也不敢在大赛拿枪。他就是懦夫。
也正因为如此，当他看见赵嘉豪的时候，他就觉得，不能放过赵嘉豪，他甚至把赵嘉豪当作第二个他，重视赵嘉豪到一种病态的程度。与此同时他又矛盾着，他怕赵嘉豪因为自己过重的期望而觉得有压力，所以他把自己那些缥缈虚无的期待都隐藏起来，就安安静静的陪着赵嘉豪进步。
娄运峰明白，赵嘉豪的道路由他自己选择。是大学四年就离开，还是选择接受专业训练前往更大的舞台，这些都靠赵嘉豪自己。
又是一年过去，娄运峰大四即将毕业，赵嘉豪大二。那天临近锦标赛海选赛，娄运峰正在射击馆训练赵嘉豪，突然接到了省队前辈高学成的电话。
高学成在电话那头说，自己要退下来了，希望娄运峰能过去接过省队的班，去省队当教练，恰好娄运峰也快毕业了。
娄运峰说，全国大学生锦标赛海选正在进行，我先带着这一批人试试吧，等赛事结束再给你答复。
他看着那头不停训练的赵嘉豪，陷入了沉默。
其实早就毕业了不是吗？只是放不下心赵嘉豪罢了。
海选赛开始之前，娄运峰又找赵嘉豪谈了一次话。
他说，赵嘉豪你有没有想过毕业之后干什么？
赵嘉豪反问，峰峰你呢？
娄运峰说，我暂时还不清楚，我现在已经算是毕业了，等锦标赛结束正式做完交接工作，我也就离开了。
答应我的事，你没忘吧？赵嘉豪说。
娄运峰叹了口气，赵嘉豪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我正是为此而来。关于复出，我不打算复出。娄运峰看着他，赵嘉豪抬起头盯着娄运峰，他的眼神悲伤但坚定。
“为什么？锦标赛还没有开始，你怎么知道我进不了决赛？”
“不是你进不了，你肯定进得了，是我，我思来想去，这一年来我都在考虑，复出对我来说是不是一个好的选择。”娄运峰看着他，赵嘉豪问他：“那你有答案了吗？”
“显而易见，复出对我来说，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。赵嘉豪，我明白你的好意，但是复出，不是。”娄运峰低声说。
“哈。”赵嘉豪自嘲般笑了笑，“你真是没志气。就当我一腔热情付诸东流了呗。娄运峰，我太失望了。”
最后赵嘉豪起身离开，娄运峰没有去拦。
“这次锦标赛之后我就退出射击队。”赵嘉豪头也不回的说。
娄运峰说不出挽留的话，他自己都那个鬼样子，怎么好意思要求别人前途无量的好学生继续射击呢？
或许这一次真的让赵嘉豪失望了。他不想的，但是复出也是真的不行。不是打不动，不是天赋没了，就是心态变化了，他认为自己已经不配拿起气手枪站在赛场上了。作为一个运动员，失去心气才是最可怕的。那些辉煌灿烂的未来，是属于赵嘉豪他们的。无论哪种。
本来是该娄运峰带队参加海选赛，结果高学成临时过来了，娄运峰要去机场接人，就把队伍交给苏汉伟带。
苏汉伟来的时候，队员们都有些惊讶，赵嘉豪看了一眼苏汉伟就飞快低下了头。
“苏队，娄教练呢？”陈铭镛问。
苏汉伟说，娄运峰省队的教练高学成要来观赛，他去机场接他了。
他们认识？陈铭镛惊讶道。
不止认识，是高学成带他走的射击这一条路的，现在高教练想从教练位置退下来，这几天一直在给娄运峰做工作，想让娄运峰接他的班，娄运峰还没同意。
赵嘉豪看了一眼正在说话的苏汉伟，然后继续做自己的拉练。
后路都被前辈铺好的人怎么会愿意复出跟自己一起比赛呢？赵嘉豪自嘲的想了想。
后来到了比赛场地外，苏汉伟带着队伍跟娄运峰他们碰面了。
“来这么快？”苏汉伟说。
“那不然呢？”娄运峰拍了拍苏汉伟的肩膀说，“走吧，准备一下。”
海选结束，赵嘉豪第三组第三名60发536环，陈铭镛第一组第二名60发542环，姜晨第七组第四名60发496环，这三个人都成功进了预选赛。
娄运峰想跟赵嘉豪说几句话，但赵嘉豪无视他走开了，赵嘉豪还在生气。
晚上休息的时候娄运峰敲响了赵嘉豪的门，赵嘉豪一看是他反手就要关门。
娄运峰立马用手扒着门框说：“你如果想废掉我的手，那就关门。”
然后赵嘉豪就沉着脸把门打开了，让娄运峰进来。
“我们得谈谈。”娄运峰说。
“我觉得没什么好谈的。你去省队当教练，我之后退出射击队，咱们人生有梦各自精彩。”赵嘉豪坐在床边说。
“苏汉伟告诉你的？”娄运峰有些好笑，“那你知不知道我还没答应高学成？你知道他第一次找我做教练的时候，我想的是什么吗？我当时在射击馆接的电话，我看着你，我在想，要是我走了，那你怎么办。”
“那你现在跟离开有什么区别？”赵嘉豪红着眼质问他。
“那赵嘉豪我问你，你为什么进射击队？如果是因为可以拿学分，可以让我复出，那么我断定，你的射击生涯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意义。”娄运峰把声音放低了一些说，“因为你不爱它。你知道我第一眼看见你有多羡慕你吗？”
“我不复出是因为我承担不起他们再次的期望。我每次都是大赛发挥失常甚至脱靶，我看过心理医生做过中医护理也依旧没办法，决定退役那天高学成找我说了一夜的话，我最对不起的人是他。现在也对不起你的期望。”
“我是一个失败者，赵嘉豪，但你不是。你不是你知道吗？你有更多的选择。如果你真想从此不碰射击，那就现在就退赛吧。打不打完锦标赛对你来说都没有区别。”
“……”赵嘉豪好一会才开口，“你不是失败者。娄运峰，你不是。”
那天晚上谁都没有睡好。预选赛结束，赵嘉豪找到娄运峰说：“你跟着高学成回省队吧。我会打进省队的，我会去找你。”
“你说什么？”娄运峰不可置信的说。
“我说，你去省队吧，我会去找你的。”
娄运峰盯着他说：“不准失约。”
“一言为定。”
终
几个月后的某天，娄运峰去机场接人。
赵嘉豪穿着队服拖着行李箱就朝着娄运峰跑过来，在拥挤的人潮中他松开行李箱扑进娄运峰怀里。
“好久不见，我的娄运峰教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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